以开口说些什么。

傅贺呈是怎么做到的？而在那些小世界.......

对于这个真正摆在他面前的事实，陆承嗣出乎他自己意料中的平静，甚至在此刻面对眼前面容大变的傅贺呈也一样。

他只看着在他床边亦是无声的的青年，并没有其他动作。

两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久别重逢，但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第一句话。

明明是戳破了身份，却又像是一种推力将两个人重新退回原有的位置。

无论是在其他时候的亲吻和拥抱，以及那些小世界中经历过的时间，还有在他们两个人真正世界中的纠葛，都像是让此刻相顾无言的原因。

他们或许是最亲密的恋人，但也可能是分崩离析的旧友，也可以是彼此应该释怀的过往。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陆承嗣只侧了侧头，可能是人在复杂的情况面前，大脑也会放空，他难得的从头至尾仔细想了想他与对方过去的交集。

说实话他那时候确实没考虑过其他事情，最后对傅贺呈可能也仅仅是出于对朋友的那么一点点不甘心。

但实际上在他们二人失联的时候也并未太过于芥蒂此事，傅贺呈是他和过去一些事情最后的联系，但他与过去分割而开的时候已然包括了对方。

不然他也许早就应该疯了。

那时候的他有太多事情要做，就算重新再见面，他对傅贺呈的认知也仅限于年少时候的一点点旧事，也算是一种和过去的联系，但这不足以让他为了对方改变自己。

傅贺呈对他没有太重要，至少没有杭新重要。他原以为对方也是这样想，而傅贺呈可能认为的事情正好相反，但事实证明好像两个结论都错了。

他在死前想到了傅贺呈，而对方此刻就这样顶着全非的面目坐在旁边。

至于在后面那些偏激的感情下的事情，陆承嗣说不出谁对谁错，也没有心情过于计较这些事。很多东西的本貌都被当时的他所扭曲，偏激的怨恨下也让他做出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