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带出了一点点笑意。真的只有一点点，看得司琴直皱眉。

下一瞬，男人终于开了口：“害怕吗？”

他是那种含着笑在说的语气，可他神情里却只有那么一点零星笑意，让他这个看上去很矛盾。

司琴强迫自己对他不要竖起全身的刺，这或许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

她漫不经心地歪了歪脑袋，下巴轻抬，很有几分高傲。

“你觉得呢？”

即使她不说，他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一个极度聪明的男人，若没有高智商和残酷手段，只怕他也走不到如今这个位置。

K说：“你不怕。”

司琴冷哼，“是不怎么怕。”

“可你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K看着她在笑，眼神却一丝温度也没有，“他们都说，宁肯下地狱，不见黑衣K。当我穿上黑衣时，就代表我心情很糟，必须杀人，才能缓解。”

司琴反挑起眉，“哦？你除了黑衣还会穿别的衣服吗？”

“当然。”

司琴倒是来了点兴趣，“穿什么色的衣服会代表你心情好？”

她的话音落下后许久，K才缓声说道：“你是第一个敢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那我很荣幸，”司琴若有所思道。

男人忽道：“想知道我心情好穿什么色，不如你自己去挑。”

司琴拧眉，“什么意思？”

他抬起下颌，点了点不远处的象牙白衣柜，浅粉色的唇很薄，轻轻一抿便泛出了红色，带着点血腥气。

“你去了就知道。”

司琴在他沉静的目光里坐了会儿，脑中趁这时飞速转动着，大致揣摩了一下他的意图。这个男人穿黑衣时代表心情很糟，那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又会心情好呢？

白色？不，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让她去衣柜里挑衣服，一定会有许多的颜色，如果她挑错了，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