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

警卫员吃痛,捂着额头眼泪汪汪:“我出来是没有跟人说你是我爸嘛……”

要是说了,还至于一年多以来都在混警卫员吗?不轮班跟在亲爹身边时,他就得在部队里站岗,一站就是一天,蚊子在耳边嗡嗡嗡他都不敢拍死,要是被摄像头拍摄到了他乱动,这个月的奖金就全泡汤了。

“臭小子你敢说一句试试?”霍部长这个亲爹对自家秀气文弱的儿子总是忍不住想一掌拍死,要不是他家丫头已经嫁了人,他还真想把丫头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这么想着,霍部长就低声嘟囔了句:“你跟你姐就不能换个性别吗?”

偷听到了的警卫员不由悲愤:“爹!你居然真的嫌弃我是个男孩!我要告诉我姐去!”

“都说了在外面别说你是我儿子!”霍部长怒吼出声。

这下,足有几十个人齐刷刷扭头朝他们看过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军装小伙子就是这位上校的儿子了……

夜幕降临。

韩青青拖着一个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墅时,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沙哑地重复一个字:“水……水……”

以往,司琴看到她这幅累瘫了的模样时,总忍不住好笑。一边嘲笑她,一边却还是会倒水过来给她喝。林亦寒也会在一旁递纸巾,“好心”提醒道:“青青姐,水都漏下来了,快擦擦下巴。”

韩青青总想揍死这个毒舌的男人,结果一转头,昔日温馨的场景幻化成一场泡沫,而今只余下她一个人,满室寂静。

她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背后一下子冒出了冷汗,身体蓦然挺直,气沉丹田,大喊出声:“董事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气味,一如往常她每次回来,但这次却无人回应她。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进门前好像看到整栋别墅都是黑的。

韩青青心头一紧,站起身,又唤了句:“林亦寒!”

她的嗓音很大,她很确信如果司琴和林亦寒都在,他们一定能听见。但没有人回应她,这是不是说明他们都不在这里?还是他们都睡了?

韩青青心跳如擂鼓般,踩着松软的拖鞋,一步步往二楼走去。当她走上楼梯时,空气里忽然传来一声珠子坠落的响动。诡异,沉寂,幽暗,令人害怕。

韩青青只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刹那间她狂奔上楼,一口气都没喘,直接跑到了司琴房门前。

门是打开的,门口地上放着早已凉透了的饭菜。

“董事长!”韩青青一步踏进去,按亮手边的灯,只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司琴不在!

再跑到林亦寒门前,推开,也是空的!

他们去了哪儿?为什么地上会放着早已凉了的饭菜?他们是午饭时还是晚饭时走的?他们带了手机吗?

韩青青蓦地惊醒,对,她可以打电话问。她立刻跑下楼,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先是拨通了司琴的手机,听见了熟悉的关机提醒声时,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转眼,她又拨通林亦寒的手机,嘟嘟嘟一阵响后,足足过了三四十秒,才听见那边接通,紧接着贴耳响起的便是司琴疲惫喑哑的嗓音,还有奔涌而来的嘈杂声。

“青青,我和亦寒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