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分守己的人。以前阿泽为了你受伤我可以忍,如今你却是和那个奸-夫狼狈为奸,要阿泽的命!我如何能忍?”

柯母的质问,如惊雷般在司琴头顶炸响,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柯母嫌弃地甩开她,抽出洁白手帕擦拭着手指,仿佛自己沾染了多么污秽的东西似的时,司琴才恍惚地撑着一旁的座椅站了起来,整个人像一片风中落叶似的,摇摇欲坠。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诉讼我不会撤,除非你发誓从今往后不再介入阿泽和易初的生活,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柯母危险地眯起了眼,毫不留情地痛斥,“我会让你以后的日子痛不欲生!”

司琴曾带给阿泽多少痛楚,她作为柯泽的母亲,将代替儿子一一偿还在司琴身上!

听完这番话,司琴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所有认识司琴的人,都不会想到那张一直明亮充满活力的脸蛋会变成如今这番可怜样。她漂亮的眼睛彻底变成了灰色,曾经光鲜亮丽的神采再也寻不到踪迹,而那两片嫣红完美的唇瓣,早在司琴沉默的时候就被她咬得血肉模糊。

柯母要她发誓从今往后不再介入阿泽和易初的生活,不就意味着她的探视权被剥夺,她将永远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看着易初长大。夺子之痛,真真切切地让她觉得连剜心挖眼之痛都无法比拟。她情愿是身体上被鞭打,也不愿心里最后的一片净土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