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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泽虽说平常不怎么跟人交流，但却不是那种不理人的性格。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思索了许久，顾榆发现柯泽一直盯着桌上放着的司琴的照片看，于是也不再问什么。

“家里的人都来了，我记得上次这种阵仗还是你第一次带小琴回家的时候，那时候爸妈都很高兴。”

顾榆平静的说着，终于见柯泽有了点反应，于是继续道：“你和小琴几乎没有吵过架，所以我一直很担心你们会吵架，因为一旦真的吵架，可能会不知道怎么收场，导致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我们没有吵架。”

这是柯泽从司琴离开柯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顾榆顿了顿，朝柯盛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深深的无奈。

如果是吵架的话还好说，但柯泽说他们没吵架，这种情况就难办了，因为根本不知道从哪儿着手解决。

“那小琴为什么会……”顾榆说着有些犹豫了，这是他，更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提出离婚？”

柯泽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手上青色的血管异常明显。

五年前柯泽“牺牲”的消息都没让司琴离开，过去的这五年，她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