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在床上拖沓一会儿,秦漠麻溜起床洗漱。
放下洗漱用品,秦漠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时间开始行动。
“小楼”。
“起床了!”。
秦漠提高声音,同时把隔光的床帘唰地拉开。
像春卷一样的长条形的被子,出现在秦漠眼底。
“小楼!”。
秦漠拍拍被子,喊道。
冰冷的催促声中,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慢悠悠从“春卷”狭小的一头钻出。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努力撑开粘连在一起的眼皮:
“秦......老大......早......”。
“听......到了......我马上......”
少年的声音闷声闷气,显然还没彻底清醒。
“早!”。
另一边,听见秦漠动静的花尺迅速拉开窗帘,笑眯眯打招呼。
“早!”。
秦漠回道,抬手又催了一下赖床的许小楼。
瞧两人都清醒了,秦漠转身去收拾等会上课要用到的书。
嘭!
“花痴!”。
“大清早,你要死啊!”。
一把抓住砸过来的枕头,许小楼表情凶狠地将枕头用力甩回花尺床上吼道。
轻松接住飞回来的枕头,花尺眉头一挑,回道:
“乖儿子!”。
“爹好心让你清醒,你居然......”。
“啧啧!”。
“好心没好报”。
许小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呸道:
“我谢谢你啊!”。
“爸爸的好大儿......”。
拍了拍根本没有灰尘的枕头,花尺语气幽幽:
“儿子,不用跟爹客气”。
“一夜不见如隔一夜啊,出去一趟嘴还变厉害了”。
“但是......”。
“小楼啊!”。
“人呢,要有自知之明”。
“你也就这一回,运气好而已”。
许小楼一听炸了,瞪大眼:
“明明就是小爷厉害!”。
“我看你是打不中,恼羞成怒了吧!”
“是吧?”。
“秦老大”。
秦漠闻言,轻笑一声。
“我记得,回来几周里,花尺你没有一次打中过小楼”。
花尺倒也没怀疑秦漠,自我怀疑低声喃语:
“不可能啊”。
就许小楼慢半拍的反应......怎么可能......
秦漠笑而不语。
抬眼,花尺的视线悄然同秦漠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花尺不易察觉地拧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