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

芝麻如同应激的小猫,浑身软毛竖起,激动出声。

“是谁!”。

“是谁天天不到中午,不起床!”。

“是谁!”。

“本大爷把门都挠穿了,还能睡!”。

“许小楼”。

“你怎么好意思问的!”。

气呼呼的芝麻要不是忌惮戌犬,早就冲上去将许小楼一顿胖揍。

霎时间,许小楼的表情精彩极了。

白里透红,红里透黑。

“芝麻”。

“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

非要皮一下的许小楼自打一下嘴,赶紧出声挽留头也不回地跳下床的芝麻:

“芝麻!”。

“许小楼”。

“你今天最好不要单独出现在本大爷面前!”。

撂下一句话狠话,怒气冲冲的芝麻三两步跑出许小楼房间。

出了房门的芝麻得意一笑,它就不信这样还拿捏不了许小楼。

许小楼的存粮,列队欢迎本大爷吧!

吱吱吱!

许小楼房间内。

许小楼哭丧着脸,一把抱住形似狼犬的影族,哭嚎:

“黑哥”。

“呜呜呜......”。

“芝麻对待一个争分夺秒睡觉的体育生,为什么这么狠心”。

“这下好了,我听见我的存粮在哀嚎,他们在说自已的同伴越来越少了”。

“啊啊啊,我干嘛非皮那一下”。

戌犬忍俊不禁,笑道:

“没吃过早饭”。

“我们去食堂吃点好吃的,安慰一下自已”。

生无可恋的许小楼点点头,趴在戌犬背上去洗漱。

须臾,吃饱喝足的许小楼拉着戌犬四处闲逛。

许小楼有一句话:

哪里有吃的,哪里就有他许小楼!

老远瞄见花尺和序琨一人一影身影的许小楼,偷偷摸摸拽着戌犬蹲下,借助密集的果叶枝干掩藏身形。

嚯!

不愧是花老大!

亲眼目睹花尺强吻序琨的许小楼,猛地睁大眼抽了一口冷气。

“黑哥!”。

“我的哥,你让我再看一眼,就一眼!”。

戌犬:“......”。

任凭许小楼如何扒拉哀求,戌犬始终不松开自已捂住许小楼眼睛的手掌。

“簌簌”。

眼前遮挡消失,发现花尺和序琨消失不见的许小楼拍掉衣服粘上的果叶站起身:

“我说黑哥”。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莫不是你嫉妒,还是说......你羡慕”。

言语间充满笑意,许小楼明显在同戌犬开玩笑。

戌犬嗯了一声,许小楼眨眨眼,心蓦地落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