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姚穿袜子的时候看见宿礼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忍不住揶揄道:“我愿称之您为洁癖之王!”

宿礼笑了笑,习惯性地去看上铺,结果只看到了叠好的被子和枕头,“郁乐承呢?”

“我刚醒他就蹿了,吓我一大跳。”吕文瑞刷着牙道:“他属兔子的吧,整天一惊一乍的。”

“唔。”宿礼将头发擦了个半干,开始换衣服。

小兔子当然得一惊一乍,多可爱。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说梦话啊?”谢姚打了个打哈欠,“我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听见。”吕文瑞摇了摇头。

“我也没听见。”宿礼拨弄了一下头发,戴上了眼镜,无奈道:“我连梦都不做。”

“我倒是经常做梦,但是醒过来就不记得了。”吕文瑞遗憾道:“想梦见美女。”

“谁不想呢?”宿礼摊了摊手。

谢姚看着他刚洗的内裤揶揄道:“说不定你昨晚就梦见了哈哈哈。”

“很有可能。”宿礼弯腰去叠被子,脑海中闪过了几个模糊的片段,但根本记不起来,开玩笑道:“可惜春宵苦短。”

“日高起!”谢姚嘴快地接了一句。

“高起做错了什么!你们这群畜生!”吕文瑞夸张地大喊。

“黄河远――”宿礼拖长了声音。

“上白云间!”谢姚哈哈大笑。

吕文瑞痛心疾首地狂笑,“白云间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