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有事找你当面说,老发消息打扰我学习。”郁乐承把手机给他塞了回去,颇有些幽怨道:“你难受就只会折腾我。”

宿礼趴在他身上闷声笑了起来。

郁乐承抓了抓他的头发,“还做吗?”

宿礼叹了口气,“回教室做题吧。”

闹了这一出,宿礼心情好了很多,但同时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非常任性,课间跟郁乐承道歉。

“没关系。”郁乐承把套卷推到了他面前,眼含期待道:“你帮我把数学提高到一百四就行了。”

“……”宿礼看着试卷上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叉号,“这个需要循序渐进。”

“我相信你。”郁乐承目光崇拜地望着他。

宿礼顿时有些飘飘然,“放心吧,交给我。”

路过的谢姚挤眉弄眼的啧啧了两声,被宿礼一伸胳膊拍到了脑袋上,“少偷听我们讲话。”

“我靠大哥,你好歹讲讲理。”谢姚捂着脑袋哀嚎,“我就是路过!”

“路过的单身狗活该被踹。”吕文瑞幸灾乐祸道,然后看着旁边嘻嘻哈哈附和着的一无所知的同学们,颇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感,毕竟他们和以前的自己一样,都以为宿礼和郁乐承是开玩笑的兄弟,然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这俩人早就真搞一起去了,他意味深长地给了郁乐承一个眼神,而后潇洒路过。

“没天理!”谢姚嚷嚷着蹿了,“我也想数学考一百四!”

“那你可真是在想peach。”吕文瑞无情地对他进行了打击嘲笑。

郁乐承绷紧的神经缓缓地放松了下来,宿礼拿着中性笔戳了戳他的手背,“你看,也没什么。”

郁乐承冲他笑了一下。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所以什么都不用害怕。”宿礼低声道。

郁乐承也悄悄拿笔戳了戳他的手背,“知道啦。”

窗外一声惊雷轰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