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笑着同他说话。

正是这样的面具。

原来那日,她还为他准备了一支舞。

宋怀章没察觉旁边人的走神,抿了茶,吩咐稚奴道:“孤不着急回东宫,你去告诉灵淮,让她好好休息会儿再下来,孤就坐在这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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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鸾晾了他们两个时辰。

她有午间小憩的习惯,顺势睡足了,听说他们还没离开,这才换衣起身。

天空墨色深重,雨丝却疏少,如同正在酝酿一场浩大的雨事,吹进颈侧的风凉的像冰。

宋枝鸾拾级而下,人未见声先至:“皇兄,看这天似乎要下大雨了,你此时若不离开,恐怕路上会打湿鞋袜。”

等了许久,宋怀章还是不慌不忙,半点看不出不耐,走过去接着她道:“你呀你,刚才还说让皇兄不醉不归,怎的练了支舞就变脸赶人了?”

“我还不是替皇兄着想。”

“皇兄倒是觉得,这些年监国理政,有些冷落了你,不日趁着元日休沐,就在你这住上两日?”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