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靠在她的肩上。

“杀她?”

谢预劲想起那日宫门外,宋枝鸾离开的背影,心脏似乎被生生撕裂开来,倒灌进冰冷刺骨的雪水,令他遍体生寒,“我若真能杀她,她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风吹起宋枝鸾染血的发丝。

谢预劲站定,兀自对宋枝鸾说着话,“你的皇兄,可比我心狠多了。”

玉奴的眼泪凝固在脸上,她收了剑,看着谢预劲低头,擦去宋枝鸾脸上的雪水,讥讽道:“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