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透着几分病态。

“都是老毛病,”她说着话像是被呛到,“由它去。”

许尧臣让侍女给她加了件披风,“忧思过度,病难以好全,殿下应当对自己的身子重视些。”

“知道了。”

“另外,”他沉吟半晌,还是开口:“殿下,谢将军……不像殿下以为的那样可以完全信任。”

嗤啦一声,宋枝鸾的指尖划过手炉上的纹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提醒,谢预劲此人不能以常理来判断,他的态度很危险,殿下这样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结果或许不能如殿下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