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孩子陪着她,她或许会没那么害怕。

宋枝鸾失落地捏起手腕处的布料,“那军医的药方是不是不起作用?为何都快一年了,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

回到帝京这一年的时间里,稚奴一直按照古籍里的法子调理她的身子,原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最近宋枝鸾旧病复发,怀胎有危险,稚奴知道宋枝鸾不会停药,已经做好准备把求胎的方子换成补药。

可眼下还未换药。

稚奴将药方拿在手里,仔细的查看一遍,这药方她早滚瓜烂熟,可不放心,又取了药渣,细细闻看,半晌才确定道:“殿下,方子没有问题,药也没有问题,殿下的身体受孕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没有怀上,可能是缘分未到。”

宋枝鸾道:“我与谢预劲成婚已快七年了,怎会还无缘。”

她兀自低喃,低头间想到一种可能,“我的身子没问题,稚奴,你说会不会是谢预劲的身体有问题?”

话说出来,两人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宋枝鸾这话是心念所致,可细细一想,并非全无可能。国公府子嗣这样单薄,莫不是都是身体出了问题?

谢预劲现下不在府上,不能把脉,宋枝鸾便叫了玉奴进来。

“把府医带来见我。”

这位国公府的府医在谢家待了许久,谢预劲身康体健,甚少有病的时候,请脉都是经由这位老先生,医术比起宫里的御医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