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费一兵一卒地平定叛乱。
“可是……”元禾提起语调,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皇上,那我们要如何安排。”
宋枝鸾果断道:“整军出发,去乌托城。”
“是!”
元禾走后,帐前的侍卫非常有眼色地牵来了宋枝鸾的马,她翻身坐上去,看到谢预劲颈下露出的白色绷带,将他的喉结都包了一半。
他站在帐外,因为出来的急,身上只披了一件中衣,透着冰凉的光泽,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好像有种欣慰的情绪在其中,又好像很安心。
现在不该是在担心她的时候吗?
宋枝鸾不大看的懂。
在兖州的那种奇怪感觉又来了,宋枝鸾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主动问道:“你要和我去吗?”
谢预劲道:“去。”
侍卫立刻将他的马儿也牵过来,谢预劲没有上马,看到宋枝鸾有扬鞭的动作,抬眼叫住她,嗓音低磁。
“吃不吃馄饨?”
她晚膳吃的很少。
宋枝鸾还不太饿,但想到一会儿就要出发,乌托城距离这还有段路,就放下马鞭,来到他面前:“你要做给我吃吗?”
谢预劲心脏收紧。
分明她在对他笑,为什么他会觉得难过。
“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