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青年才笑道:“我这个人喜欢美人。但是刚才揭开帘子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你的话,就算长得丑也没关系。”
宋枝鸾:“?”
“当然,我没有说你丑的意思,这只是个比方。”
扶风转过身来,看着被宋枝鸾撩到帽上的丝帘,和她脸上的面具。
面具能遮住五官,却掩不住她面部的轮廓和盈白如雪的肤色。
小巧的下巴,耳朵也长得很好看,那对珍珠耳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赎了回来,又到了她的耳垂上。
之前她整个人都罩在丝帘下,身形都只能瞧个模糊,如今他能看到她衣襟上绣的梨花,襦裙束着细若嫩柳的腰,再往上更引人瞩目,像两捧会呼吸的雪,哪一处都曼妙。
扶风只是快速扫了一眼,想尽可能的多记住她一些身体特征,手就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那个男人为何能那样与她亲近?
真是走运的家伙。
宋枝鸾不明所以,只听到他的呼吸有些快,以为是方才爬窗累的。
等扶风平复好了,他没再说什么,弯腰把她撩起来的丝帘拿起,透过面具看向她的眼睛。
“这次不看了,等下次再看。”
“下次?”
这次来南照已经是破例,哪里还有下次。
扶风点头:“下次。等我恢复记忆了就去找你。”
宋枝鸾没说什么。
第一次见扶风,他在酒楼里郁郁沉闷,一路上也没见他去找个大夫看看,完全看不出他对此前人生的在意,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恢复记忆。
虽然动力有些奇怪,但过程却是好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好,那你就试试吧。”
-
扶风刚从窗户离开,房门就被敲了敲。
宋枝鸾把窗户栓好,走去开门。
谢预劲竟也还没睡,他抬手压着门框,在漆黑的房间里巡视一圈,语气有些探究:“里面有人?”
“嗯?”
“有脚步声。”
“刚才我睡不着,这里太吵了,就起来坐会儿,”宋枝鸾说的很自然,作势要关门,“你也快睡吧。”
“等等。”
他握住她的手,看她没有收回,手掌往上摩挲她的肩头,声音落在她耳边,“前天晚上是不是伤到你了。”
宋枝鸾听着他的声音,脑海里浮现了一些旖旎画面,巧的是,不知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床架摇晃声吱呀吱呀的响。
有些心猿意马。
反正今夜也睡不着了。
“你要给我涂药吗?”
谢预劲眼眸一深,不等宋枝鸾反应,扣着她的腰进来,反手将门下锁,在门口就开始亲她。
其实宋枝鸾并未伤着,只是尺寸悬殊,有些地方肿了点,用了一天药已经好的差不多。
她说让谢预劲给她上药也只是个借口,可没想到,等宋枝鸾襦裙半解,系带滑落的时候,他却真的停下了。
“药放在哪?”
谢预劲的唇贴在她颈边,轻咬锁骨,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宋枝鸾坐在书案上,抱着他喘息一阵,方才伸手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
药膏打开如同一块羊脂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谢预劲从她腿间退了半步,握着她的手指,勾了一层药膏。
等宋枝鸾反应过来,她的指腹已经贴在了他的唇上。
谢预劲的唇生的很好看,薄而有型,此时覆上了一层药膏,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游走在爆发边缘,似乎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他拖进深深欲壑。
手指又被他握着挖了一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