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不择手段,那个时候利用起来才顺手。”
“那殿下想好扶持谁了么?”
宋枝鸾把杯子放好,托腮道:“还没有,不过这种事,暂时也不需要两国都安插人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一国退让求和,这仗除非有什么血海深仇,不然也难打起来。”
“就从南照国下手吧。”
南照国派系众多,也不知哪个皇子能与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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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照国边陲。
喻新词南下时没有带上宋枝鸾给他的盘缠,只拿了一片金叶子,她赏人便喜欢赏金叶子。喻新词在京中数年,教坊司与梨院往返,得的赏赐不少,要在这处小镇安身立命绰绰有余。
但他只租了一间茅草屋,远离人群,茅草屋里有一口井,这日他正在打水,罗稳婆背着个小孩来了,笑着道:“怎么样啊,这里还住的习惯不?比起帝京,咱们这里可就要差的远了。”
“这里有山有水,我很喜欢。”喻新词放下水桶,让罗稳婆进了屋。
“满满呢?怎么没听见她声儿呢。”
“在里屋睡觉。”
“果然是亲舅舅啊,平时我哄她,她天天闹腾不睡,在你身边竟就乖巧了。”
喻新词微微一笑,衣袖沾了水,他用帕子拧干。
罗稳婆笑呵呵的道:“你还没见过我孙子呢吧,上回你走的急,我没来得及给你看看,他就比满满大一个月,两人从没分开过这么久呢,今日他一直咿咿呀呀不吃东西,我觉得应该是想满满了,就带他来看看你们。”
被提到的小孩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喻新词,小嘴努着,双手扒拉在她肩膀上。
喻新词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深:“孩子的母亲呢。”
罗稳婆的笑容忽然没了,沉默了一下,说:“阿恭是遗腹子,我女儿生下他不久就过世了,我也是因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