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味盎然:“只是若不烧了,我总会想起一张脸。”

玉奴道:“许相?”

稚奴回玉奴:“怎会是许相,许相待殿下那么好,殿下从前还叫许相为叔父的。”

宋枝鸾拉过稚奴的衣袖,笑着轻抚过去:“我只是觉得,这样叫他,父皇和许清渠的表情会很有趣。”

背弃过她的人,何止是‘叔父’。

玉奴和稚奴同时噤声,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宋枝鸾怕热,火烧的旺了,她就不想待了,走进廊庑,玉奴道:“殿下想见驸马吗?”

宋枝鸾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玉奴在开口前,眼前不断闪过宋缜说话时的神态,语气。

宋缜此人,向来是闲事十分力,玩笑三分真,提到让公主同她一起去寻驸马,或许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