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不走?”

谢预劲未答,指间扣着玉瓶,压在桌面,眼皮微敛:“你怎么会有宫里金吾卫的药?”

姓秦的给她的?

宋枝鸾把玉瓶拿过来,打开塞子,对着脖颈上的痕迹涂去,“不关你的事。”

“还有,日后不准在我身上留痕迹。”

谢预劲眼神深了些,“为何?”

“没有为何。”

宋枝鸾想到昨日早晨秦行之送药时说的话,涂药的力气大了些,这里的红痕消了不少,可还是十分明显。

“不要用了,用这个,效果更好。”铜镜旁被推来一瓶药,瓶身同样的玉质地,只是药香有些不同。

宋枝鸾看也不看,“拿走,我就喜欢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