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了元问心满头,院长却并没有丧失行动力。
tmd,鸟人换了一只还是这么烦人。
元问心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叶启枝!你什么意思?!”
白面的攻击只有很少一部分,指向了元问心,那更像是一种迷惑和牵制。
他的目标是击杀赢舟。
白面冰凉的嗓音在激烈的啸声里几不可闻:“实验。”
赢舟表现得比元问心更冷静,也许是因为他不会关心则乱。
切开是外科手术常见的术式,和缝合一样,都是最基础的本领。
但在医生手中,切开更像是一种约束力极强的因果律。
他避不开这些切割线,只能选择硬抗。
赢舟烧毁了那些极有可能影响到自己行动的切割线,但放任了一些边角料,用伤害换来了效率。
他的肌肤上出现了细细的红痕。血珠子从伤痕里渗出,连成一条线。
花香味弥漫了出来。
太岁的香气不再浓郁到令人难以忽视,却更加有效。
医生由衷道:“幸好我戴了防毒面具。”
这个金属面具密不透风,是一张完全光滑的椭圆薄片,面具上也没有雕刻出五官。
这让白面的头看起来像是一个长了头发的金属橄榄球。
它只愿意接触处理过的太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