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他很快就会过来的。”
天光大亮, 她这才瞧出高云月瘦了不少, 不禁问:“你脸上的伤, 可有在用药吗?”
高云月捂着脸, 朝任时鸣看了一眼,任时鸣温言道:“到西境时,找一家医馆看过,开了些药,只做伤口恢复和止血用,至于疤痕……”
他还没说完,门便被一把推开了。
曲悠坐在原地转头,看向身后的周檀他明显是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鬓发微乱,目光先落在了她的身上。
与她对视的一刹那,周檀就明白了昨夜她的眼泪从何而来。
任时鸣“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沉声唤道:“兄长!”
周檀收回目光,朝任时鸣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想扶对方起来,但是还没有触到时,他便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曲悠连忙起身扶住他,焦急道:“你风寒未愈,不可惊怒。”
任时鸣膝行两步,关切道:“兄长,嫂嫂告诉我你近日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