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子本就没太大的本事,这辈子就想安安稳稳过一生,可是您呢?”尧哥声音一顿,苦笑道:“您逼着我们全家走上断头台,难道还让儿子对您感恩戴德不成。”

“你……你……本宫敢如此行事,自是胜券在握。”

“娘,您算计所有人,又怎知旁人没在算计你。”

三公主冷笑道:“这世上所有人都在算计,只不过比谁更心思深沉,棋高一着。”

“圣上及擅谋略,您如何能算计过他?”

“同是宫中出来的人,本宫怎就斗不过他。”

“娘,圣上是大凉国的国主,您不过是宁远将军府的主母,一上一下,如何对比之,您怎就不明白呢?”

三公主冷笑:“皇室之人众多,可龙位只有一个,自是能者居之,”嘴角不住冷笑,漫不经心道:“且朝堂更迭,乃千古不变的道理。”

尧哥惊吓的不住后退,惊呼道:“娘,您疯了不成?”

“那日定会事成,遂为娘想让你做开路先锋,这样大皇子论功行赏时,我儿也能捞到好的官职。”

尧哥不住摇头:“娘,您疯了不打紧,不要拉着儿子一同疯,儿子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大的念想。”

“窝囊废!”三公主起身大步走向他,伸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怒声道:“你还能有点男子气概吗?为娘将路都给你铺好,你只要顺着路的方向走过去即可,为何这般畏畏惧惧,难堪大用的模样。”

“您贪念重,并不代表儿子跟您一样。”尧哥捂着脸颊,嘶吼道:“二哥说的没错,您自私自利的很,从不顾及我们的感受,您想作甚便作甚,何曾问我们想不想要。”

“你……”三公主抬手还要再打,向嬷嬷一把抱住她,哭泣道:“公主,莫要跟哥儿生气,他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弊。”

“小?成过两次亲的人,竟还这般瞻前顾后,”三公主气的浑身发抖,厉声道:“枉本宫聪明一世,未料竟生出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儿子。”

“娘,无论您说甚,此事儿子绝不参与。”

话音一落,尧哥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见此,三公主怒火中烧,大怒道:“蠢货!不可救药的蠢货!”

尧哥跑出去后,碰到站在门外许久的魏松,指着他凄苦道:“都是您,都是您的错!”

魏松低叹:“我儿说的没错,都是爹的错!”

“若您不心仪我娘,为何迫于皇室的压迫娶她,”尧哥上前一处,扯着他爹的胳膊,低泣道:“昔日您也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能如此贪生怕死,还不如当年您带着二哥他娘一同赴死,也好过酿下今日这般的苦果。”

“尧哥……”

“因为您,害的我娘为情而狂,害的我们兄弟失和,如今还害的我们……”话未说完,便被魏东捂住嘴,脸色苍白道:“三少爷,此话不能说,不能说啊……”

尧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爹,神色凄苦道:“儿子且看咱们家的下场。”

魏松一手扶着旁边的栏杆,一手捂着胸口,低喘道:“扶我进去!”

三公主看到魏松的身影,淡淡道:“你都听到了?”

“为夫已站在你这边,你又何必相逼于尧哥,他是你嫡亲的儿子,你怎能不顾他的感受。”

“既是本宫的孩儿,就不该贪生怕死,人这一辈子早晚都会一死,此次的事虽艰险万分,可若他立下大功,事成之后,谁还会说他整日无所事事,难成大器!”

“你……你……老二不过顺口那么一说,你何必斤斤计较,”魏松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道:“如今尧哥被你逼的心神大乱,你满意了?”

三公主冷笑:“废物!”

闻言,魏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