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你如此生气,岂不是遂了他们的心。”
魏廷茂起身,看着满地碎片,扶额低叹:“是为夫不好!吓到你了!”
“相公,其实婆婆出来未尝不是件好事,”刘湘婉轻声道:“只要她有所行动,我们便会立即知晓。”
“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该告诉她。
“她知道又能如何?”刘湘婉神色一顿,淡笑道:“我就不信她能那般坐得住,坐得稳。”
“你是说?”
刘湘婉重新为他斟了一茶杯,轻声道:“倘若大皇子那边进行的不顺?”
魏廷茂眼睛一亮:“不错!夫人说的甚对,”嘴角微微上翘,淡笑道:“如今他二人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倘若一只跳起来,另一只焉能坐的住。”
“此事相公莫要插手。”
“夫人放心,为夫知晓你的担忧。”
“至于父亲那里,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总觉得公爹此举让人捉摸不透,变化太快其中定有隐情。
魏廷茂冷哼:“他如此做,倒让我静心不少。”
翌日,刘湘婉去正房请安,只听三公主含笑道:“老二媳妇,今儿本宫宴客,届时还需你从旁招呼。”
刘湘婉躬身道:“不知母亲宴请哪家的官宦女眷。”
“昨儿下午本宫派向嬷嬷去镇国将军府送了请帖。”
刘湘婉脸色一僵,皱眉道:“儿媳娘家?”
“如今你是魏家的儿媳妇,本宫还未见过刘家隔房女眷,遂想趁此机会见见她们,”三公主淡笑道:“兼之去年你们来府,彼此间闹得不甚愉快,本宫此举也是为了向她们表明,本宫有多重视你这个儿媳妇。”
刘湘婉能说甚,淡笑道:“多谢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