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早已心知肚明,何必装作不知呢?”

“娘……”兄妹二人膝盖一软,脚步踉跄下。

三公主眯了眯眼,冷冷道:“记住,你们是本宫的孩儿,从出生那刻起,便注定与你们二哥势不两立,遂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神色一顿,又道:“日后不要再说这般无用之言,知道吗?”

兄妹二人僵硬着身子,低声道:“知道了,娘……”

“你们下去吧,本宫有话跟你们爹说。”

兄弟二人神色呆滞的对其揖礼,失魂落魄的离开。

“公主,还有何话要交代?”

三公主走到他面前,直勾勾盯着他,淡淡道:“本宫百思不得其解,你到底为何解了本宫的禁足,是当真跟本宫一条心,还是另有所谋。”

“为夫跟你解释过多少回,信与不信,皆看你心中所想。”

三公主眼神疑惑的看着他:“为何你前后态度转变如何大?”老爷变的太快,竟让她心中不住合计,总感觉他跟青墨暗中联系,想要谋害她,可适才青墨看老爷的眼神,确实冰冷又厌恶,并未一丝作假。

“如今青墨恨不得为夫死,恨不得宁远将军府门楣衰败,恨不得魏家家破人亡,”魏松低叹:“公主,你在强硬、霸道、无理取闹,却也是真心实意为为夫打算,且这些年你所做一切皆是为了为夫、 为了孩儿们,为了这个家。”

“你……”三公主脸色微缓,眸中的冷意渐渐消散些许。

“你不要在疑神疑鬼,若我与你不是一条心,将你继续禁足便是,何必多此一举。”

三公主没忍住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道:“或许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说不定。”

此话一出,魏松脸色铁青的起身,气急败坏道:“你……不可理喻!”

三公主眸光一直紧紧盯着他,淡淡道:“老爷是真的恼羞成怒,还是故作玄虚的哄骗我。”

“你……你……”魏松气的胸口不住起伏,指着她,怒声道:“你愿意如何想便如何想!”言罢,甩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