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娘解了禁足,想必你心中定然不是滋味……”

魏松冷着脸,低斥道:“闭嘴!”

“爹,难道儿子说的不对!”

魏廷茂冷笑道:“四弟,为兄此番过来却是为了恭贺母亲重获自由,”眸光看向他爹,暗讽道:“父亲,果然不出孩儿所料,您对母亲情深意切的很。”

哲哥瞪大了眼睛,怒声道:“你……”

三公主打断他的话,淡笑道:“青墨,本宫与你爹不过是置两日闲气,难不成他还能禁足本宫一辈子不成?”

“您所言极是!”他爹既做了这般决定,也将他心底那丝不忍彻底抹掉。

魏松轻声道:“青墨,以往是为父魔怔了,”长叹一声,苦笑道:“斯人已逝,为父又何必自寻苦恼。”

闻言,魏廷茂心中怒意翻腾,却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怒气,神色自若道:“父亲此言甚是有理。”

刘湘婉含笑道:“母亲,您与父亲和好如初,儿媳心口提着的石头总算落下。”

三公主扯了扯的丝帕,淡笑道:“老二媳妇有心了。”

“为人媳妇,自是希望爹娘身子康健,事事顺心顺意。”

只见三公主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听说你昨儿唤府中的管事妈妈过去听训。”

“母亲,这些年您一直打理府中中馈,未料前两日被公爹……”刘湘婉话音一顿,轻声道:“儿媳也是怕她们趁此机会作乱,这才唤她们过去敲打两句。”

“老二媳妇很是心细。”

刘湘婉福了福身,含笑道:“母亲,您跟父亲刚和好如初,不如将府中事宜交给儿媳打理,也好减轻您肩上的重担。”

“还是老二媳妇知道心疼本宫,”三公主颔了颔首,轻声道:“你有此心,本宫心中甚是熨烫,不过此事还是待尧哥娶亲之后再说,可好?”

刘湘婉站在一旁,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