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性子爽朗,若不然跟明若朝夕相处,时日一久,定会自惭形秽!”

明若不仅风流倜傥还满腹经纶,更是高中过榜首之人,一般女子嫁与他很是容易自惭形秽,可二公主却不然,皇家公主出身,金枝玉叶之体,在她眼中明若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真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一副好样貌再无其他作为,且二公主性子极为活泼,折腾的明若早已没心思吟诗作对,只想每日守着她,生怕她一时兴起做顿膳食将公主府给烧了。

刘湘婉捂嘴偷笑:“他二人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惬意的很!”

魏廷茂轻笑道:“为夫与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刘湘婉咳了咳,淡淡道:“相公,你脸皮能不这么厚吗?”

“夫人竟敢当众揶揄为夫!”魏廷茂大手一抬将其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恨声道:“且看今晚为夫如何收拾你。”

刘湘婉被其摸到痒痒肉,咯咯笑道:“相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谁料,魏廷茂慢慢将手摸到她的腹部,低声道:“夫人,我们何时才能有孩儿。”说不着急那是假的,似他这般年岁,旁人家的孩子早会打酱油了,可他的孩儿至今还没影,心里焉能不惦念,尤其看见明若的儿子,白白胖胖似年画里的娃娃,伸手将其抱在怀里,生怕力气大了,将其碰疼。

“这个……这个……得看老天爷,急是急不来的!”

魏廷茂低笑道:“老天爷只管成就你我的因缘,这子嗣上还得靠为夫日夜耕耘,也好早些开花结果。”

刘湘婉恼羞道:“你这人……”又是满口荤话。

“今儿跟二公主聊得可是尽兴?”

刘湘婉点头:“二公主约我三日后再聚,只是不知那日我能否赴约。”如今府中形势不明,公爹不知何原由将公主婆婆禁足,遂眼下他们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夫人想去就去,何须顾虑那人的脸色,再说还有为夫给你撑腰。”

刘湘婉对其摇摇头:“到时再说!”神色一顿,低叹道:“母亲与二公主都是皇家公主,金枝玉叶,为何她二人脾性竟是天壤之别!”

“知足!人贵在知足!”

刘湘婉长叹:“众人皆贪心,似男子,有了权势便想要地位,有了地位便想要金银,有了金银便想要美人,有了美人便想要天下,总之……”就像一条食物链,永远没有满足之日。

“可为夫知晓夫人喜安于现状!”

“我乃庶女出身,若想在内宅中安安稳稳的过活,就要学会取舍,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我,即使抢到手,也不过是放在手心徒留余温而已,还不如直接舍掉,方能换来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