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练武。”

“青墨可有过来?”

“并未!”

五日后,老太爷脸色极其阴沉,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老夫本信以为真,未料那小子不过是诳我之言,可恨至极。”

刘奎低叹一声,老太爷这是恼羞成怒了!

转眼半旬已过,这日,刘仲修与同僚在茶楼品茶,出去时竟碰见同样下楼的魏廷茂,神色一愣,含笑道:“贤侄,你怎会在此?”

这段时日,魏廷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府中思索对策,待心中有了对策后,方出现在此,只见他恭敬的揖礼,轻声道:“三载未见,伯父可好?”

“好!好!”刘仲修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前些日子听闻你来府做客,怎奈我公务繁忙未曾回府,倒是错失与你见面的机会。”

“若伯父想见侄儿,派人唤我过去就是。”

“好,好……”

魏廷茂诧异道:“伯父怎会来此?”

“跟同僚来此品茶,你呢?”

“明若约我饮茶,未料家中突然有事,便……”魏廷茂轻笑道:“今日难得碰上伯父,不知小侄可有荣幸请您一道品茶。”

“能让怀化大将军请喝茶,于老夫而言,此乃莫大的荣幸。”

“伯父过谦了!”

二人走到魏廷茂的包厢,桌上果然只有一盏茶杯,刘仲修眼睛一眯,淡笑道:“未料我们如此有缘竟在此遇到。”

坐下后,魏廷茂亲自为其斟茶,轻声道:“自打小侄回京后,无事时便会与他们三人出来饮茶喝酒,”声音一顿,又道:“伯父眉眼间为何有一丝虞色?”

刘仲修脸色一僵,讪笑道:“家中儿女大了,自是要帮他们张罗门亲事,可这亲事如何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