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得上朝,若是后背有伤怕是于面上不好!”

老太爷淡淡道:“放心,老夫已派人为你告假,至于原由吗?”见他神色惊慌,轻笑道:“老夫年岁大了,一时不慎偶感风寒,身为孝子的你自是留在家中伺候为父,以尽为人子的孝心。”

“爹……”见他爹笑的如此开怀,刘仲修心中莫名胆寒!

二太太惴惴不安的垂下头,李姨娘逝世已有一段时日,私以为此事已经掀过去,未料公爹一直铭记于心,她乃二房主母,疏于管教后宅众人,公爹会不会……想及此,身子不由瑟瑟发抖。

老太爷缓缓拍打手中的鞭子,淡淡道:“为了让你长长记性,这些时日老夫可是勤于练武,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不少。”

闻言,刘仲修脸色惨白,告饶道:“爹,如今儿子已是不惑之年,且儿女成群,还望您给儿子留几分颜面。”

“颜面?若不是你贪酒恋色,置办如此多的妾室,焉能弄得后宅乌烟瘴气,不成体统。”

“爹,儿子错了,求您宽恕儿子!”

老太爷冷冷道:“跪下!”

刘仲修夫妇立即跪下,二太太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某句话惹怒公爹,虽不至于拿鞭子抽她,但以他老人家的爆脾气,多半让她回娘家自省。

“趴下!”

刘仲修焉敢反驳,乖乖的趴在地上,只见老太爷挥动厚重的鞭子狠狠打向他后背,此一下刘仲修尚且忍着,但二太太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惊慌不已,不由惨叫一声。

“闭嘴!”老太爷眸光阴冷的看着她。

二太太立马捂住嘴边的惊叫声,脸色苍白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爷,只见其疼的整个人蜷成一团,求饶之话生生咽回去,跪在一边垂下头,不言不语。

“你与二房子女有生养之恩,却不曾言传身教,纵容其贪得无厌,胡作非为,你可知家族培养你,培养后代子孙,是为何?”

刘仲修疼的额头冒着虚汗,低声道:“振兴家族的荣耀!”

“可是你呢?你所生的孽障呢?”

“爹,都是儿子的错,您打儿子吧!”

老太爷冷冷道:“你纵容四丫头不明事理,不顾家族安危,不顾府中众人的性命,方酿成李姨娘那等祸事,为父且问你,夜深人静时,你也曾后悔?”

刘仲修懊恼道:“爹,事已至此,便是儿子后悔也是徒劳无功,如今只盼那孽子死在宫中,也省的祸连家族及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