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门双喜。”

此话一出,二太太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老爷言之有理。”

“至于亲事所需要的清单,想必这些年你早已为翊哥有所准备,且公中也会出一些,到时你与大嫂细细斟酌便是。”

二太太含笑道:“老爷放心,妾身定将翊哥的亲事办得分分光光。”

刘仲修点了点头:“这段时日夫人受累些,若忙不过来便唤刘铁,让其为你分忧,”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一沓银票,轻声道:“翊哥成亲所需银子,无须从你私库中拿,为夫只有翊哥这么一个嫡子,虽不能亲自为其张罗,但银子上的补给却是不可缺少。”

“老爷……”二太太盯着那一沓银票,抬头时神色难掩激动。

刘仲修低叹:“为夫也只能帮到此,日后的路且看他自己。”

二太太咬了咬嘴唇,神色歉疚道:“老爷,昨儿妾身说了那等造次之言,还望您勿要与妾身一般见识。”

“夫人也是为了翊哥着想,为夫焉能不知。”

二太太眼眶微红,轻声道:“老爷,日后妾身再不敢对您心存怨恨,您所行之事自是心有沟壑,妾身却……”拿起丝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刘仲修感慨道:“夫人,翊哥乃为夫嫡子,为夫所行所虑自是为他着想,寻徐家二姑娘既是因他家与咱们府上门当户对,更因徐家家教严谨,所生子女皆成材,寻这样的人家为儿女亲家,既于翊哥仕途有帮助,又利于后宅安稳,惠及子孙。”

“老爷……”

刘仲修长叹一声:“若昨日为夫与你慢慢说与此事,何至于惹得你大动肝火。”

二太太忙道:“老爷且不可这么说,妾身也有不是,这些年凡老爷决定之事,何曾出过差错,不过是事关翊哥,妾身有些闻声色变,乱了心神。”

“如今你看过徐家二姑娘,对她甚是满意,也算了了为夫一桩心事,日后他二人的婚礼,还妄夫人用心张罗,若银子不够在同为夫说便是。”

二太太含笑道:“老爷放心,翊哥乃妾身亲子,妾身定让他的婚礼受京中众人瞩目与羡慕。”

刘仲修低叹:“如何甚好!”只盼到了翊哥出名次那日,你也能这般信誓旦旦。

又过数日,终于到了翊哥秋闱下场的日子,全家人皆严阵以待,二太太更是脸色绷紧,神色紧张,拉着他的手,不住的叮咛:“考试时慢慢来,别太心急。”

刘仲修与老太爷知晓翊哥此番能中却不能取得好名次,遂轻声道:“今朝如何不代表日后,他日我儿定能再次大放光彩。”

老太爷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翊哥,得与失往往在人的一念之间,皆因凡事都是有得才有失,你之心性祖父焉能不知,得与失,利与弊,且看你如何决定。”

翊哥轻声道:“祖父,您放心,从孙儿决定那刻起,便不曾后悔过。”

老太爷嘴角含笑道:“祖父以你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