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见,他爹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很豁达。

“万一姑娘做错事,惹老太爷生气,到时责打她一番又该如何是好。”黄姨娘哽咽道。

“不会!府中除了做错事的男娃被爹责打外,姑娘们可从未说错一句重话。”

宴哥夹在他二人中间,看到姨娘落泪,伸出小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呼呼道:“姨娘不哭,不哭……呼呼就不疼了。”

此话一出,黄姨娘想起姑娘小时也如宴哥一般,顿时心酸难当,大哭出声,这些年她何曾这么伤怀,如今再也受不住心中的酸涩,当着刘仲修的面大哭。

宴哥被姨娘这么一吓,神色畏惧,憋着嘴也跟着大哭,边哭边张开双手让姨娘抱:“姨娘……姨娘抱……”

刘仲修一个头两个大,本是指望这小子让珊儿开怀,如今倒好,只因他一句话竟惹的珊儿大哭,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黄姨娘到底心疼儿子,泪雨婆娑的从老爷怀中抱过他,轻哄道:“哥儿不哭,不哭……”

宴哥搂着姨娘的脖颈,不住的啼哭。

刘仲修低叹:“为夫刚从我爹那过来,六丫头正陪他老人家下棋,祖孙俩到是和睦融洽的很。”

“姑娘脸色可好?”

刘仲修淡笑道:“白里透红,喜笑颜颜。”

黄姨娘舒了一口气,自打姑娘离开,她这心便一直揪揪的疼,生怕她在老太爷处受委屈,而她宁肯忍着也不肯告诉自己。

刘仲修想了想,又道:“此事为夫当真不知,若知焉能为夫方离府,我爹便出其不意做此决定,此举也弄得为夫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