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走到姨娘的院子,真是……如此看,不得不去看看宴哥及祉哥。
“老爷,最近几日您一直出门访友,珍儿之事,难道你就不管了?”
刘仲修冷声道:“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二太太神色难掩焦急:“老爷,妾身每日去看望珍儿,她总是欲言又止,偏妾身口苦说不出。”
“爹已经对话放话,两家和离,还有何可说?”
“可过了这么长时间,公爹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妾身心里委实担忧。”
刘仲修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此事你莫要插手,若坏了我们的事,无论我还是爹轻饶不了你。”
二太太脸色一白,忐忑道:“既这般,您倒是透露一丝口风与妾身,省的妾身好心办了坏事。”
刘仲修手指慢慢敲打桌面,噹噹的声响好似敲打二太太的心尖,只见她神色越发拘谨,眼神不由落在老爷身上,许久才听到老爷开口:“如今我们与安国公府僵持不下,所等的也不过是珍儿满月。”
“您是说?”
“不错!到了满月,珍儿到底是留还是走,且看她的决断。”
二太太身子一僵,惊呼道:“老爷,您是说珍儿还打算回安国公府?”
刘仲修淡淡道:“她或许不想,可是她还有两个孩儿,焉能不为其着想?”
“和离书上早已盖过他们安国公府的印记,毅哥瑾哥自是跟在珍儿身边,由您亲自教养。”
“倘若是你,你能任自家骨血流落在外?或者说你肯吗?”
二太太张了张口,随即怒声道:“妾身只知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便是告到御前,也是咱们家有理。”
“真真是妇道人家!”刘仲修冷哼,眼界如井底之蛙,只看得见眼前,看不见长远之处。
二太太忍着怒气,憋气道:“老爷,如今那和离书还在妾身手里,倘若安国公府不答应,妾身便拿着和离书去告御状。”
闻言,刘仲修猛地站起来,指着她怒不可遏道:“住嘴!”
二太太吓得身子一颤,眼泪刷的落下,小声道:“老爷,妾身知晓您心中自有打算,可珍儿是您自小疼爱到大的女儿,如今她遇人不良,回到娘家,虽每日对妾身言笑晏晏,可妾身却知,夜深人静时,珍儿总是暗暗落泪,伤心不止。”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