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地里的井底之蛙,咱们委实不配的很。”

“井底之蛙本就该仰望上天的月亮,方能为它平淡无奇的人生照亮一丝曙光。”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又道:“且你之言皆不是难题,我大你也不过八岁而已,成亲后,你我老夫少妻,日子定然美满和顺,至于长相,我这般虎背熊腰之人,焉能有所挑拣,似你这般的容貌堪堪入我眼,至于出身……更无需担心,你我都是将军府的后代,且都是庶出,日后我们所生的孩子便在不是庶出,而是嫡出之子,庶庶得正,多好?”

刘湘婉顿时哑口无言,木楞道:“魏大哥,我从不知自己这般招人待见?”

魏廷茂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各花入个眼,与我而言,你如珠玉蒙尘,但于旁人吗?”

刘湘婉眼皮挑了挑,声音上挑:“如何?”

“如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刘湘婉气的脸色涨红,猛地站起来,指着他怒声道:“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魏廷茂淡笑道:“如此岂不更好,我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若不能结为夫妇,岂不是白瞎了老天爷的美意。”

“你……你厚颜无耻!”

魏廷茂淡淡道:“脸皮薄焉能娶到称心如意的媳妇。”

“你……你卑鄙无耻!”

魏廷茂点了点头“用些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或者……人,卑鄙一些也无妨。”

“你……你无理至极!”

魏廷茂轻笑:“再过不久我便要去山西,若在不表露心迹,万一煮沸的鸭子被旁人吃了,我找谁寻理去。”

刘湘婉气的胸脯此起彼伏,恨声道:“反正我绝不嫁与你!”

被人惦记心里虽有一丝窃喜,可想到这厮腹黑的手段,身子就冷不丁打了冷颤,她才多大,他便起了歪心思,想到之前种种,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魏廷茂禁不住又笑了:“适才你还说,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后我又不会向你提亲,而是先向世伯提亲,亲事一旦定下,你应不应又有何关系?”那时煮沸的鸭子便再也飞不了,只能成为他的盘中餐,生吞活剥咽进肚里,放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