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家’二字再也说不出来。
宋天华瞥了她一眼,眸光慑人,冷冽道:“除了你,谁还能打开这屋子的门,莫不是他能穿墙而过?”
莺歌畏惧的身子直发颤,双手抱膝后,拼命摇头:“我真的睡下了,什么也不知道……”
宋二小心翼翼走上前,低声道:“少爷,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若……若……后果不堪设想。”
宋天华眼神阴霾的看着莺歌,冰冷道:“不要被我发现,若是你动的手脚,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莺歌身子一抖,神色畏惧的点了点头。
宋二小声道:“少爷,您不能这般模样出去,不如……不如奴才出去弄个帷帽,可好?”
宋天华轻哼一声,随后垂下头慢慢思忖,待会儿回到府中,他该如何是好,即便磕头认错,想必曾祖母也不会轻饶他,倘若气急之下将他逐出府,又该如何是好,烦躁的摸了摸头,顿时咧嘴痛乎,适才没发觉,如今头上的戒疤让他脑袋阵阵发疼。
想及此,宋天华脸色扭曲,咬牙切齿道:“哪个找死之人敢这般对他,待他查到定要将其五马分尸,死后扔到乱葬岗喂狗,方能消他心头之气。”
出去后迅速回来的宋二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帷帽,小心的递给少爷,轻声道:“少爷,您将其带上,咱们好速速回府。”
“马车可在门外?”
宋二低声道:“适才奴才出去时,已结了账又找好马车,只待您下楼,咱们便可速速回府。”
宋天华带上帷帽,宋二打开门,推开门口围着的众人,主仆二人飞快出去,下至拐角处碰到一醉醺醺的男子,二人推搡间,醉酒的男人见他大白天这般遮遮掩掩,气愤之下抬头将他头上的帷帽拽下来,仅此一下 ,醉凤楼内的众人皆看清宋天华此时的模样,只见其成了光头,脑袋上点了戒疤,脸上更被莺歌挠的血迹斑斑,众人倒吸一口气,随后大笑道:“和尚!和尚来青楼嫖妓啦!”
“原来和尚也有六根不净的时候。”
“和尚也是男子,怎能不想软香温玉在怀。”
“也不知哪家寺院的和尚,哎呦,日后我可得告诉夫人,在不可去那家寺院凭白添香油钱,给了他们也是出来喝花酒。”
围观中的众人冷不丁道:“不对,那人看着好生眼熟?”
“看着是眼熟,他是……他是……”楼中的人顿了顿,大惊道:“安国公府的长子嫡孙宋天华。”
“他怎么成这样了?”
“没看见他脑顶的戒疤吗?许是出家了,又忍受不得每日诵经念佛,这不偷偷摸摸出来,寻红尘里娇滴滴的美人。”
“没听说宋家大少爷要出家?”
“这有什么?像他们这般出身高门大户的公子,终日无所事事,闲的没事出家寻个乐子被。”
“有理,有理,甚是有理。”
闻言,宋天华脸色铁青不已,眼神阴冷的看着那个醉醺醺的男子,指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