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她又怎会如此担心。”

睿哥摸了摸鼻子,讪笑道:“还妄六妹不要怪罪,二哥也是一时乱了手脚,失了分寸。”

刘湘婉对其翻了个白眼,讥讽道:“二哥,你这脸变得就跟唱戏似得,顺你心,自是笑脸,逆你意,自是板脸,唉!若不是你我身份相差一大节,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睿哥不住的道歉,也知她此话何意,遂起身恭敬的揖了一礼:“六妹,昨儿是二哥不对,还妄你海涵。”

刘湘婉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遮住嘴角的笑意,轻哼道:“二哥,你要知道,虽我应允帮你想法子,但若想不出法子,我也可反悔,毕竟我们不过是口头约定,当不得真,”放下手中的茶杯,又道:“没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难道上了你的贼船,中途我还不能弃船逃跑吗?”

睿哥苦笑:“都是我不对,六妹莫要生气,若你心中有气,不如捶我两下。”

刘湘婉撇嘴:“二哥皮糙肉厚,而我弱不禁风,便是我使劲浑身力气捶在你身上,对你而言不过如同隔靴搔痒,最后反倒成全了你。”

“那你到底如何才能解气?”如何才能告诉他法子,昨儿是他威胁相逼,今日却是六妹兴师问罪,唉!他还得靠六妹支招哄好她娘。

刘湘婉的眼神在他身上不住巡视,指着他比划道:“二哥,你身上什么最为值钱?”

睿哥一愣,待缓过神儿忙不迭道:“自是银子。”话音一落,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她。

再看刘湘婉张口结舌,猛地收回手,颤声道:“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睿哥晃了晃手中的银票,皱眉问:“那你是何意?”

刘湘婉扶额:“二哥,我该说你傻头傻脑还是大智若愚?”

“六妹,你到底打的什么哑谜?”

“适才我问二哥,身上什么最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