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天爷顿了顿,又道:“曹丞相可有说,他欲意哪边?”

刘仲修淡淡道:“嫡。”

老太爷垂下头,淡淡道:“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

“爹,这事咱家参与不得,如今二弟回京述职,朝堂之上又大受圣上褒奖,虽我早将兵符交还与圣上,但手下将领到底都是我提拔之人,对我忠心耿耿,”顿了顿,又道:“眼下咱们家正是风头正足之时,只怕有心人会打咱家的主意。”

“老大言之有理,咱们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只有以不变应万变,”随后老太爷看向刘仲修,轻叹道:“为父知你这些年一直外任,好不容易被圣上调回京中,官阶又升了一品,可眼下这时节却是不能替你大张旗鼓的庆贺。”

刘仲修淡笑道:“爹,您莫不是把儿子当成弱冠之年的幼子,这些年外任他乡,儿子别的不明白,却也懂得这东西面上好看却不如握在手心实惠,孰重孰轻,儿子焉能不知。”

老太爷大笑一声:“好,好,如此为父便放心了,日后你跟你大哥,一文一武,在朝中用心为圣上分忧解难,至于立嫡立长之事,任谁劝说也不可妄言。”如今朝堂分歧越来越大,说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遂此时的镇国将军府不能出一丝纰漏。

大老爷及刘仲修恭敬的揖礼道:“爹放心,儿子们定守护好镇国将军府。”

老太爷不住的颔首,笑容满面道:“老二,翰文早已过府,过会儿你且去见见他。”

刘仲修身子一愣,恍然大悟:“珍儿可是回府了?”

“他们一家四口晌午来府,至于翰文一直在等你,怕是想亲口恭贺你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