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与她无论身份还是年岁相差太多,她配不上你,所以还是趁早收了这份心。”
“若我不收心,反而对她志在必得呢?”
曹霁光手中的茶杯啪的落在地上,只听四分五裂的声音,遂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惊恐道:“青墨,你……”
“明若,你不用劝我,我这一辈子活的如何,你知道,我就想找个顺心顺意的人过一辈子。”
“可于你而言,六妹妹年岁太小了。”
“这有什么?”
“有什么?你与她相差六岁,六岁啊……”
“不错,”魏廷茂淡笑道:“若我一直在京中当差,说不得那人使劲法子塞女人与我,而我总不能一推两搡,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到哪里都是我不对,若她趁我不备请了圣旨,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青墨,难道你能为了她一直不成婚?”
“我心悦于她,为了她晚成婚几年又何妨,况这几年山西动荡不安,趁此机会我请命去山西戡平战乱,建功立业,待我回来那一日,她也到了出嫁的年岁。”
曹霁光被他之言震的哑口无言,木木道:“你看上她什么了?”
“聪慧、机灵又带着一丝世故,或许如宣鹤所说,与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定是有滋有味。”魏廷茂重新为他倒了一杯茶,淡笑道。
“可比她聪慧之人大有人去,且年岁上与你相差无几,你何不想想她人?”为何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从来都是女子为了男子吊死在一棵树上,如今倒好,青墨正反着来。
魏廷茂眉眼一跳:“可唯有她对我的胃口,让我念念不忘。”更甚至不惜用尽手段让她记恨上他,最起码能在她心底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