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眉眼一跳,大赞道。
出去后,翊哥刚走到拐角处就被睿哥一把拽走,翊哥皱眉道:“二哥,你做什么?”
睿哥松开他的胳膊,大笑的锤了锤他的胸口,生生将翊哥捶的后退两步,翊哥低叹道:“二哥,你拦住我不会是为了打我吧?”
“臭小子,明知故问?”
“二哥既知我明知故问,就这般感谢我?”翊哥揉了揉胸口,若是平日二哥锤他一下尚且能抗住,谁料他行事毫无章程,猛地将他拽走已是惊到他,末了惊吓还未咽下便直接动手,活脱脱土匪行径。
睿哥讪笑的搂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关键时候,还是你小子够意思,往日二哥对你多有得罪,还望你莫要同我一般见识。”
翊哥揉胸口的手顿了顿,淡淡道:“二哥想多了,以你小时对我劣迹斑斑的做法,我怎会帮你,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呵呵……不管怎么说,今日谢谢你在祖父面前替我说和。”
翊哥淡淡道:“便是我不帮二哥,你想做的事谁又能阻拦得了。”就像小时捉弄他被大鹅啄定,不惜哄他去祖父的院子偷香雪兰之事。
“还是翊哥了解我。”被人一语中的,睿哥笑容别提多灿烂,若家中当真不允,他便来个先斩后奏。
翊哥冷哼道:“二哥当真恣意妄为惯了。”
睿哥不与他计较,搂着他笑呵呵道:“走,去二哥院子坐会儿。”
“不去,我还要回去读书呢?”
“少读一日不耽误你金榜题名。”
翊哥就这般被他二哥强行拉走。
“他们哥俩走了?”
刘奎低声道:“老太爷当真料事如神,二少爷在拐角处一直候着三少爷。”
“呵呵……睿哥就是心急火燎的性子。”老太爷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淡笑道:“咱们继续下棋。”
刘奎躬着身子坐下,轻声道:“二少爷自小骨骼惊奇,是练武的好料子,当年您不也是因此看重他,才会让他在您院子长大,着人教他武艺。”
“唉!此一时彼一时,人老了,不免前怕狼后怕虎,既忧心他们的前程又担忧他们的性命,总之……”老太爷在抬头时,含笑道:“明日睿哥跟着你习武,无需顾忌其他,定要狠下心来锤炼他,如今多吃些苦遭些罪,在战场上才能多保一刻的命。”
“您放心,奴才会将毕生武艺倾尽传授给二少爷。”
老太爷叹气道:“还得为他寻个精通兵法的夫子,若他像青墨一般有勇有谋,我且不用这般担心,可他……行事冲动,这便是他最致命的地方,须好好寻个夫子,教他排兵布阵。”
“老太爷说的是。”刘奎低声应道。
魏廷茂三人离开后,宋天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低笑道:“我先走一步,听说春风楼最近来了个清官,那一手琵琶弹得让人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