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脸色一冷,淡漠的避开身子,冷冷道:“日后之事谁又能说的准,今日你是我儿媳,明日便可能不是了。”

“娘……”齐哥媳妇再也受不住心中的畏惧,哑着声音尖锐道。

“现在知道怕了!”大太太淡淡开口,不带一丝感情,冰冷道:“若你还一意孤行,不顾镇国将军府的名声,不念相公的辛劳打拼,不管孩子们的将来,镇国将军府长子嫡媳的位置也只能由别人来坐。”

齐哥媳妇猛地跪直身体,拿起右手伸了三指,神色郑重道:“娘,我发誓,日后在不会拿婆家的银子贴补给娘家用,更不会置镇国将军府的名声,相公的辛劳,孩子们的前途于不顾,若违背此誓言,让儿媳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大太太冷哼道:“用你起誓,我根本不会当真,用你的至亲之人起誓。”她如此孝顺,想必心底十分在乎她爹娘,这就是她的软肋,而一旦抓住敌人的软肋,便如同捏住她的命脉。

“娘,您非要如此逼迫儿媳吗?”

“我没有逼你,此事皆看你自己的意愿,若不想便算了,郭妈妈……”

齐哥媳妇抽泣道:“儿媳以亲爹娘起誓,日后在不会拿婆家的银子贴补给娘家用,更不会置镇国将军府的名声,相公的辛劳,孩子们的前途于不顾,若违背此誓言,让我爹娘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话音一落,只见她瞬时瘫软如泥。

大太太冷哼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郭妈妈忙上前,使劲浑身力气搀扶起虚弱无力的少夫人,低声道:“少奶奶,太太如今尚在盛怒中,不如老奴送您回去,待太太心中郁气消散些,您在过来请安,可好?”

齐哥媳妇接连折腾,又被婆婆这般声色厉苒的敲打,惊吓,心神一松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见此,郭妈妈神色大变,惊呼道:“来人啊,少奶奶昏倒了。”

守在门外惴惴不安的莺歌,闻声第一个冲进来,看到郭妈妈怀里的少奶奶,脸色瞬间惨白,心慌意乱的对太太福身行礼,脚步发软的走到郭妈妈身旁,从她怀中接过少奶奶,六神无主道:“少奶奶,她怎么了?”话音一落,映红莲花轻声轻脚的走进来。

又在耍什么把戏!

大太太冷哼道:“既然少奶奶身体不虞,便将她送到耳房安置,等她醒了在送其回去。”

映红,莲花福了福身,垂着头低声应道。

郭妈妈看着被搀扶离开的少奶奶,低声道:“太太,咱们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若此次不将她敲醒,日后还会做得陇望蜀之事……”想到齐哥媳妇贪财敛权的嘴脸,冷哼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太太,若少奶奶因此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如何同大爷交代。”

大太太的声音既平淡又阴冷:“镇国将军府的大少爷只有一个,但大少奶奶却可以有无数个,若承受不住这点敲打,她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真到了那时,她……”也没必要存在了。

大太太虽未说出来,但伺候她多年的郭妈妈如何猜不到,遂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太太是真的动怒了,竟起了休掉少奶奶的念头……咽了咽心中的惊吓,喃喃道:还妄少奶奶早日明白各中深意,万不要行差踏错。

耳房,莺歌守着少奶奶,映红端了盆冷水随后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莺歌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低泣道:“少奶奶,您醒醒啊?”一边拿着湿巾轻轻擦拭她的额头,一边轻声低唤。

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齐哥媳妇在听不到门外的脚步声,方缓缓睁开眼睛,莺歌见少奶奶醒来差点喜极而泣,齐哥媳妇一把捂住她的嘴,伸出食指对着嘴‘虚’了一声。

莺歌缓缓点头,齐哥媳妇方松开手,只听她耳语道:“少奶奶,您怎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