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都不想!
她想钓鱼!
也不知离开时那杆,招娣钓没钓到鱼儿!
刘湘婉生无可恋的垂下头,低声道:“大哥!”
刘仲修神色有些诧异:“为甚选你大哥?”他棋艺明显高于翊哥,为何六丫头选翊哥不选他。
“爹爹威武!”
刘仲修细细思量‘威武’二字,莫不是再说他威严,武厉!这个六丫头……竟是变相说他授业严肃,难以承受,遂选择看似平易近人的翊哥,可她却不知,翊哥是比他还苛刻之人。
“既这般,便依你之言。”
翊哥淡淡道:“六妹放心,我授业从未有人溜奸耍滑。”
刘湘婉讪讪的扯扯嘴角:好像她选错认了!
翊哥缓缓站起来,揖礼道:“爹爹,儿子先回去了,明日在来向您讨教。”
刘仲修颔首,瞥了瞥呆愣的某人,淡笑道:“明日六丫头也过来,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看别人下棋也是受益匪浅的。”
刘湘婉福了福身,低声道:“多谢爹爹教诲。”
翊哥轻声道:“六妹莫要急着回去,去我房间,我拿几本棋谱给你。”
刘湘婉如遭雷劈,搭耸着脑袋,颓丧着肩与大哥一同出去。
他们兄妹离开后,刘铁走进来,将桌上的棋局收拾一番,方低声道:“老爷,奴才瞧着六姑娘出去时,神色怏怏不乐。”
刘仲修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抿,轻笑道:“让一个懒惰无比的人学下棋不说,还得每日来我这报道,你说她焉何高兴?”
“呵呵……六姑娘这回有苦头吃了。”
“翊哥不是好敷衍之人,六丫头且还不知他大哥的严厉。”刘仲修话里不免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出去后,刘湘婉拽着翊哥的衣袖,求饶道:“大哥,您饶了妹妹,可否?”
“为何这般说?”
“大哥,妹妹对围棋一窍不通,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想将其学通。”
翊哥淡淡道:“齐夫子若听到你这般说,想必气的背过气去。”
齐夫子授她们姐妹琴棋书画,她没有一样精通,所学也不过遵循府中规矩罢了!遂适才在父兄面前,故意装作不甚了知的样子,虽她是个臭棋篓子,但入目也能瞧出棋局战况如何。
唉!如今真是自打嘴巴!
刘湘婉忙解释道:“虽我未学的齐夫子授与琴棋书画之精髓,但学到了齐夫子疏懒大气之精髓,大哥,话已至此,你可否放妹妹一马?”
翊哥冷哼道:“还好意思口出狂言,今日我若不严厉的教导你,省得日后嫁人丢爹爹的脸。”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刘湘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低下头:“妹妹这脑子本就愚笨不堪,着实没必要让大哥如此费劲心神,不如你将棋谱给我,我自己回去琢磨,如何?”
“我尚不知你如此不思进取?”
“大哥,你别生气。”刘湘婉见翊哥脸色铁青,忙道。
翊哥肃声道:“围棋也称对弈,实则每走一步棋都需要经过盘算与判断后方可落子,若不经过思考随意下的“随手棋”,胜负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遂这就是“一着走错,满盘皆输”的道理,”顿了顿又道:“对弈,难道指的只是围棋吗?我看不尽然吧!往小的说是内宅女子之间的对弈,往大的说便是朝堂上臣子与皇上之间的对弈……”
“大哥……”
“我知你自幼聪慧,可你的这些小聪明从未放在正经地方,难道日后你嫁人也这般疏忽惫懒吗?”
刘湘婉涨红着脸,低声道:“大哥,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不想学围棋,怎就扯到‘家’‘国’这般严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