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狠狠对其屁股啄了一口。
谁料宴哥也争气,竟被他姐啄出屁来,这下直熏的他姐两眼泛白,狂捂鼻子躲的老远,脸色涨红的指着宴哥,愤愤然道:“姨娘,宴哥放屁怎这般臭。”真是熏死她了。
黄姨娘拿起手中丝帕挥动两下,淡笑道:“宴哥已长了牙,能吃些甜粥或者面食之类的,自然不似以往吃奶时,放屁的味道轻。”
头次领教宴哥屁功的刘湘婉被他的屁熏得眼冒金星,小家伙这屁放的比大人还臭,日后……不……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亲宴儿屁股了,着实怕了他的屁功。
远离宴哥一丈远的刘湘婉皱眉问:“姨娘,味道可散了?”
黄姨娘轻笑道:“味道消散了,姑娘过来吧。”
刘湘婉憋着气走过去,待憋不住方猛的大呼一口气,额……姨娘骗她,这气味竟还未消散,怕是被她这一口吸进身体里,熏得她两眼泛白。
刘湘婉看着躺在床上傻笑的宴哥恨恨的拍拍他的屁股:“日后用你这屁功对付爹爹去,让他也领教一番。”
宴哥附和的咿咿呀呀两句,刘湘婉颔首道:“宴哥尚且孺子可教。”
黄姨娘神色无奈的对她道:“姑娘,你弟弟如今什么也听不懂,你便是这样教他,他也不知晓啊……”
深受屁功毒害的刘湘婉:……
“姨娘方才故意等我,可是有事同我相商?”适才人来人往,她不便问姨娘原由。
黄姨娘起身走至门口,对青衣道:“你在此看门,不得任何人接近。”
青衣福了福身。
黄姨娘回屋后,从枕头里拿出几张纸,淡淡道:“姑娘这两日可做了什么惹老爷高兴的事。”
刘湘婉摇了摇头:“并无。”高兴之事没有,惹爹爹生气倒是有那么一桩。
黄姨娘皱眉道:“昨儿老爷过来,先是陪你弟弟玩了一会儿,然后眼神直直看着我,末了说了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爹爹说了何话?”
“老爷说我给他生了个好女儿。”
刘湘婉满脸黑线:爹爹莫不是在二姐,太太及三姐处受了刺激,若不然也不会突然说出这般话,她近日未做过任何过激的言行举动,也就是得知三姐出事,冒然闯去书房,按理说应惹的爹爹震怒而不是神色大悦。
“姑娘……可是想到什么?”
刘湘婉摇摇头,神色迷茫的看着姨娘:“除了前两日为了三姐闯进爹爹书房,平时女儿安静的很,除了上课便是躲在房中惫懒或教招银招娣读书识字。”
“闯进老爷书房?”黄姨娘惊呼一声:“此事姑娘怎没同我说过?”
刘湘婉面带微笑的安慰她:“姨娘莫要担心,女儿合计着此事已了,若是告之你,平添让你担心。”
黄姨娘难得板着脸,肃容道:“姑娘细细同我说一遍事情始末。”
姨娘为何这般严阵以待,刘湘婉心里有些不解,又不忍她着急,便细细将此事前因后果说与黄姨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