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看,今日除了大爷和三姑娘的贺礼外,倒属六姑娘的贺礼很是别出新意。”

二少爷送的和田玉再好,还能的比过太太陪嫁的里面那些金银玉石,三少爷更不用说了,整个一纨绔子弟,二姑娘、五姑娘送的荷包鞋袜,根本无法比之府中的绣娘,四姑娘、五姑娘寿礼虽花了心思,但到底不如六姑娘献的团扇,尤其上面绣的红梅报喜图甚是喜庆、寓意又好。

太太轻‘嗯’一声,状似无意道:“六丫头的女红越发出彩了。”

“太太说的是,老奴瞥了一眼,团扇上面绣的梅花好似真的一般,鲜艳欲美。”

“到底是黄姨娘教养出来的姑娘……”太太闭眼前嘴角轻声低喃了一句。

耳边听到太太均匀的呼吸声,王妈妈候了半刻钟,方脚步轻盈的退出去。

书房,老爷铁青着脸看着行哥,怒急而道:“孽子,给我跪下。”

行哥神色呆愣,不知何事惹爹爹生气,不过见他怒形于色,膝盖一软,噗通跪在地上,瑟瑟道:“爹爹,孩儿可是犯了什么错?”

今儿太太过生辰,他哪里敢放肆,既没有调戏丫鬟又没有私下斗蛐蛐,怎还惹爹爹不高兴,颇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剩下兄弟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忙跟着跪下。

老爷猛地站起来,对其就是一脚:“孽子,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游手好闲,不好好读书,偏去弄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行哥趴在地上瘪瘪嘴,委屈道:“爹,您到是把话说明白啊?儿子不解?”

“好,好,还不承认?我且问你,送你母亲的‘养颜膏’哪里来的?”

“铺子里买的……”

刘仲修黑脸质问:“什么铺子?”

行哥缩着脖子,低声道:“胭脂铺子……”

闻言,刘仲修大喊刘铁:“去拿我的鞭子来!”

行哥吓呆了,长这么大,爹爹虽时常骂他,可从未动过手,吓得赶紧抱住他爹的大腿,哭嚷道:“爹爹,儿子错了,您就饶我这一回吧,日后……日后……儿子再也不去了!”

刘仲修眼睛一瞪:“还‘日后’,我看你是贼心不死,今儿老子要是把你打瘫了,打残了,后半辈子老子养你一辈子,也省得你出去给老子祸害人。”

要么把他打怕了,今后改邪归正,要么把他打残了,不出去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