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银招娣低下头红了脸颊,自觉羞愧难当,谁让姑娘每次教她们读书写字后,露出那样渗人的笑容,见此,她二人不免私底下窃窃私语,最后得出这么个晴天霹雳的结果。
“你们且放心,我从未有过让你们侍妾的心思?”
果然,此话一出,招银招娣脸上皆是满脸喜色。
“你们心底定是有所疑惑,为甚教你们读书识字?”
哪知招娣二人,心思早已飞了别处,只听招娣喜滋滋道:“我就说姑娘不会让我们作侍妾?”
招银红着脸,福了福身,歉意道:“姑娘,是奴婢魔怔了,想歪了。”
“不是你们想歪了,是把我小瞧了。”
“姑娘……”二人一左一右拽着姑娘的胳膊,撒娇着。
刘湘婉低低道:“这世上女子活的本就不易,若不是到了难处,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若我嫁人后,自会为你们寻得良人,让他们只守着你们过一辈子。”以她如今的身份即便嫁到小门小户,那人又怎会守着她过一辈子,势必左拥右抱,良辰美景,她既得不到始终如一的感情,不如成全她们,只要她在一天,必保得她们的日子美满幸福。
二人羞答答道:“姑娘……”
刘湘婉噗呲笑出声,打趣道:“你们啊……成日里总想些乱八七糟的事,我教你们读书识字,也确实为了自己打算。”
招银招娣愣愣的看着姑娘,不明所以。
“你们道我平日疏懒吗?”
这次不光她二人,便是赵妈妈也跟着点头。
“教你们读书识字,自然是将你们看过管家娘子培养,待日后我嫁人,为你们配得出息的管事,为我打理府中一切事宜。”
赵妈妈咳了咳,问道:“那姑娘呢?”
刘湘婉嬉笑两声:“自然是懒汉一伸腰,太阳走三遭。”
“姑娘……”屋中三人同时没有立起来,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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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刘铁在门外轻声道:“老爷,三姑娘求见。”
“不见!”刘仲修坐在案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公文细细思索,待听到刘铁迈到三步路的时候,低叹一声:“让她进来吧!”
刘铁顿了顿身子,低声道:“是。”
不一会儿,三姐带着哭音进来,慌张大叫:“爹爹,娘生病了……”
再过两年便要及笄,行事还如此莽撞,刘仲修冷着脸,训斥道:“你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不成?”
三姐脸上的神色一顿,难堪的低下头,瑟瑟的福了福身。
“便是你娘真的如何?你也不该如此没有规矩。”
若三姐有刘湘婉般的聪慧,自然听出他爹话里的含义,‘真如何’其意不就是说爹爹已知晓太太的病情或及其病因。
三姐再抬头,眼眶泛红,低泣道:“爹爹,娘生病了,女儿去看她,她竟连我也不见,莫不是娘生了很重的病。”
人常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刘仲修看着对面哭的惨兮兮的三丫头,低头叹息,也不知今日脾气怎这般暴躁,自与二丫头谈论一番,心中便一直憋着气,如今见三姐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头大如斗,怒气渐长。
同是他与太太所生,翊哥才高八斗,文采非凡,大姐聪慧灵气,蕙质兰心,到了三丫头这却如此愚笨不堪,愚不可及。
“你放心吧!为父已去看过你娘,她只是偶感风寒,怕因此传染给你,遂吩咐人阻了你进去。”
“爹爹,您莫骗女儿?以往娘亲又不是没生过病,还不是照样让女儿进去探望,如今却这般阻拦,定是娘亲生了很重的病。”
若是聪明人,便能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谁料三丫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