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皱眉道:“姑娘,切莫站在窗前如此长的时间,您起床不久,万一被冻到惹了风寒便不好了。”

刘湘婉无奈的转回身,徐步而走,坐在桌前发呆,见此招娣问:“姑娘,可是早膳不合胃口?”

“若不然从明日起,早膳我便不吃了……”

赵妈妈惊呼:“这是为甚?”

“能多睡一会儿觉。”

得知结果,其余三人皆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赵妈妈在旁劝道:“姑娘,您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膳多少吃点,省的白日里上课饥饿难耐。”

其实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无可奈何的拿起筷子夹了个肉包子,一口一口不知不觉吃了两个兼喝了一碗大米粥。

身旁随伺的招娣咽了咽喉咙:姑娘这还算没有食欲吗?

到得正房门口,刘湘婉竟看到久未见的王妈妈,笑着问:“妈妈何事回来的?”

王妈妈福了福身,满脸笑容道:“劳六姑娘惦记,老奴昨晚戌时到得府中,拜见太太后便回房歇息了。”

“那您怎没进屋伺候母亲?”

“太太担忧老奴太多劳累,让老奴歇息几日再来当差,可老奴打小就是伺候人的命,这不起来后便直接过来了。”

刘湘婉握着她的手,劝慰道:“如今天寒地冻,冷风呼啸,母亲心疼您一路日夜兼程,风尘仆仆的往回赶,怎舍得让您立即当差。”

“您说的是,老奴岁数大了,身子骨不如以前硬朗,这不昨儿刚到的府中,太太便遣了大夫过府把脉问诊,晓得老奴身子康健后方宽了心,且嘱咐老奴多歇息几日再来当差。”

“如此说来,您何不听母亲的话,好好歇息几日,养足精神在来伺候母亲。”

王妈妈笑着说:“老奴也想啊,可老奴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惯了太太,真让老奴闲着,怕是病痛就得来找老奴了。”

“王妈妈还是这般喜欢开玩笑。”

“老奴不在这段时日,姑娘可还好?”

刘湘婉含笑道:“每日里除了上课便是绣花,怎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