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淋水,笑问道:“晚膳可有闹出什么趣事?”
刘湘婉闭目养神道:“谁敢在那种场合玩笑打闹,恨不得紧闭上嘴少惹是非为好。”
“如此到是很好。”赵妈妈放下水瓢,轻轻按摩姑娘的双肩。
“明日那四位贵客便要离开,府里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姑娘为何这么说?”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除去本家的二少爷,其他三位少爷,太太便没有瞧上眼的?”
刘湘婉嘴角微微上翘,心道: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妈妈,至明日起我们要低调行事,不可再惹什么是非,”顿了顿又道:“私底下您在告诫招银招娣二人,切记不可与人生出口角。”
赵妈妈噗呲笑出声:“我的姑娘,只要您不出头,咱们这院子安静的狠。”
刘湘婉:……
赵妈妈又道:“老奴听说二姑娘也去了正房。”
“二姐怕是要东山再起了。”
赵妈妈莞尔:“姑娘又在胡说。”
“今晚二姐能出来怕是爹爹暗中授意的。”
“二姑娘虽是庶出,但这些年一直在太太面前卖乖,老奴瞧着太太对二姑娘也有几分喜欢,谁料……”
刘湘婉淡淡道:“太太对我们这些儿女哪个不好,哪个不上心?”只不过所做一切皆是表面功夫,论真心实意怕是唯有她生的三姐。
“姑娘的意思,老奴明白,只不过感慨世事炎凉罢了!”赵妈妈低声道。
刘湘婉淡淡道:“无需在意他人,我们行事凭心而为便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良心,对得起众人。
赵妈妈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直听得刘湘婉睡眼朦胧的打哈气,见此,赵妈妈苦笑道:“今日便泡到此吧!”
翌日早晨,赵妈妈在床边轻声唤着:“姑娘……时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