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着这些字眼。
几秒之后,秦青卓按熄了屏幕,将手机收了起来。
难受的感觉减轻了一点,但针拔出了,针孔却留下来了。
空落落的,四面漏着风。
心脏好像是悬着的,每一下跳动都轻飘飘的,无处着陆。
闭上眼,梦里那双盛着浓浓失望的眼睛就会浮现出来。
睁开眼,就会想到那天在这间乐器室里,江岌,怎么触碰自己的,是怎么拥抱自己的,又是怎么亲吻自己的。
像是忽然之间犯起了一种关于江岌的瘾。
戒断效应比任何时候来得都更痛苦和真切。
出神地站了好一会儿,秦青卓迈出了脚步,却不是朝着乐器室的方向走的他上了楼。
凌晨三点多,天色昏黑一片,下了雪。
从出租车上下来,秦青卓朝那个看上去像仓库一样的排练室走过去。
卷闸门紧闭,他站在门前,用手掌拍了几下,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江岌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