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的,”江岌替他认下来,“一边哭一边叫的。”
秦青卓笑了几声,手指插进江岌的头发里揉了一把:“要不要喝点酒?”
“庆祝施尧被干下去了么?”江岌问。
“对,”秦青卓点头,“当浮一大白。”
“那我去拿,”江岌从床上翻身下来,“要喝什么酒?”
“酒柜上有瓶梅子酒,上面贴了苏卅的logo,”秦青卓也撑着床坐起来,“是苏卅的老板娘自己酿的,我想喝那个。”
“行。”江岌应了一声,下楼去拿酒。
从酒柜上拿起那瓶颜色泛着橙黄的、晶莹剔透的梅子酒,江岌又从橱柜里找了两个玻璃酒杯,拎在手里上了楼。
走回卧室时,秦青卓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正裹着睡袍,半蹲在阳台的方桌前划火柴。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他抬眼看向江岌:“把灯关了吧。”
江岌抬起手臂,用手背按熄了顶灯的开关:“要点蜡烛么?”
“嗯,”秦青卓捏着点燃的长火柴靠近烛芯,“搞点氛围出来呗。”
江岌走到阳台,把酒放到方桌上:“那要不要放点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