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青卓说。
驶入一条小路,江岌在河边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稳车。
秦青卓先推门走下去,石板路面是干燥的,看来远处那场暴雨尚未波及这里。
周围一片空旷,连路灯都没有一盏,看起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别关车灯了,”秦青卓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窗,“外面太黑。”
江岌在车内应一声,留了车前灯,在石板路上照出一道明亮的光束,然后拎过吉他,也推门下了车。
“这是哪儿?”秦青卓转头看他。
“不知道,”江岌说,“随便开的。”
来时只顾朝着云层稀薄的方向开,根本没想过要开往什么地方。
“那就随便走走吧。”秦青卓说。
江岌“嗯”了一声。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沿着河边往前走,这次谁也没问要去哪儿。
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人说话,秦青卓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总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对。
是因为水汽丰沛的夜晚格外适合暧昧滋长吗,秦青卓想,不然怎么没人说话,这暧昧的气氛却此消彼长似的。
再往前走,就是车灯照不到的地方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这明暗交界的分野处停下了脚步。
江岌摘了吉他,找了块靠着树干的石头坐下来。
秦青卓则弯腰捡了一把石子,一颗一颗地往水里扔着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