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乐队都已经把歌写好了么?”
“应该是吧,”秦青卓夹着菜,“也没人朝我告他们的状。”
“唉,也是,”钟扬叹了口气,“他们那些人肯定都经验丰富啊,听说到处睡果儿,那情歌可能都不是写出来的,是……”
话说一半,顾忌着彭可诗在旁边,他竖起手掌挡到唇边,对着秦青卓做口型“射出来的”。
他语出惊人,秦青卓一个没绷住,差点呛到,虚握着拳挡在唇前咳了两声。
江岌从对面开了瓶矿泉水递过来,看钟扬一眼:“吃着饭呢,说点能听的。”
秦青卓接过水,低声提醒:“钟扬,这么多镜头对着,别乱说话。”
“实话嘛……”钟扬嘀咕着。
秦青卓转移了话题:“对了,既然是可诗负责写这次的歌,那怎么听说江岌昨天背着吉他出去了?”
“想试试能不能写出来,”江岌说,“诗姐写得不太顺。”
“那有想法了么?”
“没。”
秦青卓无言。
钟扬恨铁不成钢地转向彭可诗:“诗姐啊诗姐,你说你一个燕大学霸怎么就写不顺呢,那么多段恋爱都白谈了,要不你把你的经历讲出来,说不定江岌听了之后,灵光一闪就写出来了……”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彭可诗呛他一句,“要不你来写?”
“我可写不出来,”钟扬理直气壮,“咱们三个里面,也就我没谈过恋爱了。”
闻言,江岌看他一眼,没说话。
但钟扬却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对着江岌意有所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儿。”
“我什么事儿?”江岌莫名,“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