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他目光下移,想读出江岌在说什么。

他是能读懂唇语的,但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那一瞬间,在眼睛看到与大脑解读之间出现了稍许延迟。

于是在他读出江岌说的是“可以吗”这三个字的时候,这片刻的延迟已经被视为了默认。

江岌低头朝他吻了下来。

温热的唇覆上来的同时,秦青卓的心脏重重一跳。

这猝不及防的心动几乎把他吓了一跳。

那吻停留了几秒,很短,扑过来的鼻息带着薄荷的清凉。

分开时江岌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轻得近乎温柔。

这吻来得太过突然,秦青卓懵了几秒钟。

醉酒后的眩晕感加重,连同进水声效的耳鸣,都让他有一种错觉自己正处于一场失重的梦境。

楼梯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江北快步跑了下来:“打完了。”

江岌直起身,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放入了自己兜里:“快去睡觉。”

耳鸣声渐渐弱了下去,音响声终于顺畅地传进了耳朵里,秦青卓听到那首《Dying in the sun》已经播完了,换成了另一首老歌《The sound of silence》。

“走吧,送你回家。”江岌低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