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不必去。”
不必去?那小姐的伤怎么办?
???
房间内,冉念烟看着再次来到自己面前的徐夷则,只觉得喉头干涩,发不出声音。
却见徐夷则拿起流苏留下的伤药,小心地为她清理伤口。
疼痛让冉念烟暂时忘了推拒,徐夷则的手法很利落,大概是久病成医的缘故吧,直到他轻轻用白绢包扎好伤口,她才回过神来。
“多谢……”
徐夷则起身道:“不用谢,我也不想惊动旁人。”
笔架送来热水,徐夷则回身问冉念烟:“我去厢房吧,你也换身衣服。”
她的衣袖也沾染了药酒的颜色,清浅的藕色上,几点淡红十分显眼。
冉念烟这才注意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走到屏风后,包着白绢的伤口传来丝丝温度,夹杂着痛觉,让她的思绪愈发混乱。
龙门架上搭着流苏提早准备好的衣裳,她这才想起,回来后还没换衣裳,就急着帮他上药了,哪成想最后伤了自己。
真是一团乱。
冉念烟将架上那套软缎的烟罗色衫子紧紧握在手中,良久才被流苏唤回神智。
换了衣服,匆匆洗漱,也没心情去冷翠轩――见了母亲又免不了问起她的伤。趁着徐夷则尚未归来,她上了床胡乱睡下,兴许是方才绷得太紧,此时真的有了睡意,迷蒙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却懒得抬眼。
徐夷则回来,看到的就是熟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