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似的。
徐泰则道:“这样也好,再没人和我哥哥争了,我还以为家里还要出大乱子呢。”
冉念烟斜眼看他,现在这样的局面才叫大乱子。
下午,冉念卿姗姗来迟,见徐泰则也在,言语间有想让他回避的意思。
冉念烟更生疑窦,徐泰则也紧张起来。
冉念卿叹了口气,笑道:“今日之前,我是嫉妒你的,你的出身比我好,又夺走了我的姻缘,才害的我不得不嫁去番邦蛮国,可现在想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和徐夷则不过是虚凤假凰罢了。”
这话让徐泰则心里不是滋味,他从来都把徐夷则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自然不许外人诋毁他。
冉念卿毫不在意地道:“你知道朝廷怎么看待我,又怎么看待你吗?我是要和亲的,名分就已经是公主了,少了我,会影响大梁和突厥的亲善,少了你,不过是徐家关起门来伤心罢了。”
这倒是实话,冉念烟随即道:“那依姐姐的意思,是不是少了我也是一样,你就算杀了我,再推说是意外,也不会有人怀疑?”
冉念卿道:“你能这么轻松地说这番话,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打从心底嫉妒过任何人。”
她说话时,双眼赤红,就像要滴出血来,忽而笑了,“不过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好运气从今起就要用尽了,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折磨,我且看你嫁了徐夷则,又能有什么下场。”
门外都是她的扈从,不仅是冉家的,还有朝廷派下来的女官,他们听不见这番话,就算听见,也会装聋作哑。
冉念卿看够了热闹,得意地离去,心中却隐隐作痛,始终觉得,当初若是自己嫁给徐夷则,也许会有更好的结局。
徐泰则鄙夷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骂了声:“小人得志。”